“呵”楼魇轻嗤一声,像是在嘲笑她没胆量。
明明她是喜欢他的,可他都这般撩拨了,她却不敢解他的衣裳,当然,也不让他解她的。
低头将脸埋在她手中。
“公主想杀燕平王?”
萧黎并没有想杀谁:“他非要招惹我,那也没办法,顺手的事儿。”
如果不考虑影响,萧黎现在想杀谁真的是轻而易举。
热武器对冷兵器的降维打击可不是说说而已,况且要论冷兵器,她身边也不缺人。
楼魇倒是一点儿不怀疑公主的本事,皇帝相信证据,觉得是燕平王在胡扯,可他却觉得那一定是公主做的。
她有那嚣张的胆量,也有全身而退的本事,简直坏得令人着迷。
他叹息:“公主好像都用不上奴才,这样显得奴才很没用啊。”
连个讨赏的机会都不给他,真是无情。
萧黎微微抬起一个指头,抵住他想要得寸进尺的脑袋,另一只手屈肘支着头,无奈的看着这个变态,往哪儿凑呢?
“你到底来做什么的?”
隔几天才能见她一次,他什么都想做。
“想见公主,给公主送狼崽。”顺便传个旨:“太后设宴,需要公主出席。
轻重缓急,自有分明。
萧黎失笑,这人那颗当奸臣的心真是半点儿都不掩饰呢。
不过这样才令她喜欢呢。
“知道了,你该走了,掌印大人。”
楼魇不舍,但知道自己该离开了,起身后退,伸手拎起那个小狼崽:“公主给它起个名儿吧。”
萧黎看了看那可怜巴巴的狼崽,又看了看楼魇,明明是不同物种,莫名让她有种父子的即视感。
想起当初楼魇的自我介绍:厌人如鬼,九魔一魇。
“就叫它魔降吧,一听就是威风凛凛的狼王。”
小魔降在楼魇手里‘嗷呜呜’的惨叫着,显得那叫一个弱小可怜。
楼魇重新裹上大氅和帽子,没人看得出来他怀里抱着个活物。
他没着急回宫,而是去了自己置办的宅子,将小狼崽拿出来,同时拿出一块手帕给它:“记住这个味道,她才是你的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