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“你倒是手快,我本来是想吓一吓皇帝,你一出现,把我都吓到了。”
楼魇顺手握回去:“公主想要做什么都可以,何必伤自己?”
上午没伤到,晚上还是见血了。
此刻萧黎还没换衣服,白色的寝衣上鲜血干涸,红梅点点,触目惊心。
萧黎抬手往上,指尖碰触到他的下巴,微微用力把他勾了过来,看着他期待的眼神,低头轻轻啄了一口。
“我有我的打算,再问就不乖了。”
谁也别妄想管到她头上来,以关心的名义也不可以。
楼魇眸子颤动,不甘愿,但改变不了萧黎只是把他当个玩物的事实。
没有利用、没有感情,只是随手撩拨,招之即来挥之即去。
随时可弃。
可他就是爱极了她这凉薄无情的坏心肠,就算是当玩物又有何不可?
“公主这衣服脏了,可否允许奴才为你更衣?”
那眼里的目光可一点儿都不单纯,眸光深谙,欲色的火焰闪烁,像是等待开餐的野兽。
她不正常,他又哪点儿像个正常人了?
“可以啊。”她还能怕他不成?
萧黎张开双手,笑得邪恶的睨着他,满眼挑衅:“但是你要是有一点儿的不规矩,本公主亲手把你阉彻底,你这个六根不净的色批太监!”
楼魇感觉自己等下会把命都搭进去,但他拒绝不了一点。
楼公公自幼在深宫中艰难求存,自认忍耐力和自制力过人,但他显然太高估了自己,只是一眼,溃不成军。
在萧黎毫不客气的嘲笑中坚持将衣衫穿好,下一刻捂着鼻子,狼狈离开。
“哈哈哈哈哈”
萧黎放肆的笑声从背后传来,楼魇难得羞恼,可一想到某个画面真是折磨死他算了!
守在门口的红月三人面面相觑,这又是怎么回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