押后处刑,听候发落。”
“继续下一个。”
“是,陛下!”
厂卫得令后,便将刘大夏剩下的家眷,全都从火刑台上取了下来。
和刘大夏一起,押往了一旁,等候朱祐樘继续审问。
与此同时,费举也开始念着下一位官员的罪行。
“东阁大学士谢迁,结党营私,滥用职权,参与政变,犯谋大逆罪!”
厂卫拖着谢迁来到前方,而谢迁却一直哆哆嗦嗦地低着头,不敢抬头直视朱祐樘的眼睛。
他心中有愧!
朱祐樘俯视着谢迁,心里五味杂陈,眼眸里有被背叛的痛心。
谢迁之前作为翰林院侍讲学士,还是朱祐樘在东宫时候的老师。
去年朱祐樘在清理完成化朝的内阁大臣之后,还亲自将谢迁从翰林院里,直接提拔到自己的内阁之中。
这种行为,已经充分表明了他对谢迁的信任。
可谢迁却是用参与政变,共谋大逆的行为,来报答朱祐樘对他的信任!
面对叛徒,朱祐樘痛恨至极,绝不会心慈手软!
“谢迁锯割处死,夷三族!”
锯割,也是一种极为残忍的酷刑。
就是用烧红的铁锯,活活把人锯死。
而且还不是直接把脑袋给锯下来,而是从四肢开始,将人锯成一块一块的。
其痛苦程度和死亡惨状,与凌迟和剥皮也在伯仲之间。
“是,陛下!”
无论是多么残忍的刑法,刑部的刽子手们,都非常精通。
因为这些酷刑,也都不是朱祐樘空穴来风,自己编出来的。
而是被记载在《御制大诰》里,在洪武年间,被广泛实施的酷刑。
在厂卫们将谢迁颤抖的身体,绑在行刑台上后,
一旁的刑部刽子手,已经将一把大铁锯,放在火上烧得通红。
刽子手拿着铁锯,先从谢迁的脚踝处下锯,将谢迁的脚踝锯下来。
当开始行刑时,谢迁嘴里的惨叫,就没有停下来过。
那惊悚骇人的声响,让人感到牙酸!
承天门广场上的官员,人心惶惶,恐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