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!”
“是,二档头!”
西厂的番子穷求极恶,提着凉刀就冲了上去。
马阶瞪了双眼,惊骇怒吼:“我看谁敢抓我!”
“你们!都快给我上!”
马阶指挥着手下的家丁,让他们挡住西厂的番子。
但家丁到底只是一个普通人,在这么多拿着明晃晃尖刀的东厂番子面前,哪里敢有丝毫反抗?
只听覃鲁一声大吼:“三息之内,不放下武器者,皆杀之!”
哗啦啦!
家丁们个个飞快地丢掉手中的棍棒,抱头鼠窜。
“大人,我不反抗,我就是来混口饭吃的,别杀我!”
“大人!这都是马阶逼我的,我哪有胆子反抗大人啊!”
“大人,求求你放过我,我什么也不知道啊!”
“……”
眨眼之间,马阶面前的家丁都跑了个干净,只有两个他从均州带来的奴仆,还挡在马阶面前。
“一群狗东西!”
“翻脸不认人!”
马阶见此,脸都白了,但嘴上仍是骂骂咧咧。
最后剩下的两个奴仆,心里也害怕。
“马少爷,要不我们还是……额……唔唔……”
其中一个奴仆想劝马阶放弃抵抗,但话还没说完,覃鲁已经出刀!
只一刀,便同时割开了两个奴仆的喉咙。
两人捂着脖子哼哼唧唧两声后,就倒在地上没了声息。
滚烫的鲜血溅在马阶和马璁的脸上,两人的瞳孔顿时放大。
亲眼看着两个最亲近的手下,被覃鲁一刀斩杀,马阶这才感受到了泰山压顶般,令人绝望的恐惧。
绝望的恐惧,彻底扭曲了他的心智。
“啊啊啊啊!!!!”
“你竟敢杀人!你竟然敢杀我的人!”
“你完了!等我爹回来,我一定要让我爹弄死你!”
覃鲁皱眉,手中凉刀快速挥出,精准的插入马阶的嘴里。
随后覃鲁快速抖动手腕,割开了马阶的脸皮,一陀鲜红的碎肉,也从马阶的嘴里落了出来。
“呜呜呜!!!啊啊啊啊!!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