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吗?!”
代老爷的话音落下,在场的村民们,都惊呆了。
他们一个二个,全都瞪大着眼睛,不敢置信地看着代老爷。
因为就在徐州府沛县的县衙被冲击的同一天,他们这些人也在代老爷的组织下,冲击了当地知县的县衙。
不过幸运的是,他们县的知县,没有被他们给乱棍打死。
其中一个村民,盯着代老爷,小心翼翼地说道:“可是……可是当时不是老爷您……让我们去的吗?”
“我让你们去,你们就真去啊?!”
黄老爷冷笑:“再说了,你们就说,你们是去,还是没去?!”
“我可告诉你们,前几天在徐州,被官兵们当场打死的人,就是当时冲击了各县县衙的人!”
“等到那些官兵们来到徐州,你们这些冲击过县衙的人,就是死路一条!”
“你们要是不想着反抗,就老实回家洗干净脖子,等着官兵们上门来砍吧!”
代老爷的话,终于是起了效果。
这下子,整个代家咀的村民们,都陷入到了恐慌之中。
“啊!这……这可怎么办啊!代老爷,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!”
“冲击县衙是代老爷您让我们做的,现在出事了,您可不能不管我们了啊!”
“对啊代老爷!您行行好,想想办法,救救我们吧!”
“……”
这些地主乡绅们,就是用如此卑劣的手段,连哄带骗地,让百姓们上了他们的贼船。
而此时,代老爷的嘴角,露出了一丝不容觉察的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