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呜呜啊啊啊!!!呜呜!!!”
马阶捂着自己鲜血淋漓的嘴巴,再也说不出一个字。
“呱噪。”
覃鲁在马阶的衣服上,擦干净自己刀上的血迹后,偏了偏头。
立刻便有两名西厂番子上来,用破布塞入马阶嘴里的伤口处,然后用绳子把布和嘴巴绑起来。
马阶终于安静了。
覃鲁看着马阶,神情厌恶。
“若不是陛下要抓活的,你早就死八百次了。”
“全都带走!”
“是,二档头!”
马文升的家宅里,西厂的番子进进出出,押送马文升的妻儿老小,搬运马文升的金银财物……
西厂番子手中的火把,将马文升的家宅里,照的亮如白昼。
被押往西厂大狱的马文升家眷,一个接着一个。
被运往西厂衙门的黄金白银,一车接着一车。
和被押往东厂大狱的刘珝刘吉队伍,相映成趣。
东西两厂都闹出如此大的动静,锦衣卫自然是不甘落后。
白虎卫踹开仇钺府邸的大门后,仇钺的母亲和仇理的夫人,站在院子里不知所措。
仇钺本是一介平民,但当时被封为咸宁侯的仇理去世后,膝下没有子嗣。
按理说,没有继承人之后,爵位将自动取消,相应的俸禄也会停止。
为了继续将仇家的爵位传承下去,于是让仇钺冒充仇理的儿子,世袭了咸宁侯。
如此一来,仇钺便算是过继到了仇理的宗族之下,也负有赡养仇理夫人的责任。
正因如此,仇钺年纪轻轻的,就被提拔为大同府总兵官。
仇理的夫人规规矩矩行了一礼:“各位大人,这是何故?”
白虎面无表情:“锦衣卫奉陛下之命,缉拿仇钺九族,抄家问斩!”
“什么?!”
仇理的夫人脸色苍白,浑身冷汗涔涔,吓得瘫倒在地。
仇钺的母亲更是不堪,翻了一个白眼,直接被吓晕了过去。
“动手!”
“是,三爷!”
锦衣卫立刻行动了起来。
仇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