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,直接动刑。
西厂竟然嚣张跋扈至此,这让张海心如死灰。
他知道,若是西厂铁了心要办他的话,凭着朱祐樘对西厂的信任,他身后的人,也绝对保不住他。
想到这里,张海绝望的闭上眼睛,用低不可闻的声音,道出了一个五个字。
“瑞安伯王源。”
覃鲁眉头紧皱,脸色顿时变得严肃起来。
他转头看向刘棕,目光如剑。
刘棕顶不住覃鲁锐利的视线,低下了头。
“是……是瑞安伯指使我的,我的土地也……也全都是瑞安伯的。”
“我本来就是瑞安伯府上的一个家丁,是……是瑞安伯强行把土地放在我名下的……”
刘棕脸色灰败,内心惶恐不安。
如若不是张海率先开了口,这三个字他是打死也不会说的。
但既然张海都说了,他再藏着也没有任何意义了,不如说出来,还少受些皮肉之苦。
“瑞安伯王源。”
覃鲁低声复述了一遍这个名字,目光森然。
不管是何等势力,只要妄图阻止清丈田亩工作的,都将被西厂摧毁!
他们西厂,誓死也要坚定贯彻大明皇帝的命令!
……
京城深秋时节,难得有一日出了回太阳。
温暖的阳光照在大地,驱散了些许寒意。
整个京城在日光的照耀下,似乎都显得比往常更有活力。
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,嘈杂的叫卖声,都是属于人间的烟火气。
在这个难得温暖的日子里,东厂阴冷潮湿的大狱里,却依旧湿寒无比。
任何一个来到东厂大狱的人,都会忍不住打个寒颤,感觉极为恐怖。
唯有东厂掌刑百户刘瑾,笑得十分灿烂。
此刻,他正在使用一种叫梳洗的刑罚。
非常痛苦,非常残忍。
他面前的行刑架上,正绑着一个浑身鲜血淋漓,被折磨地不成人形的犯人。
而此刻的刘瑾,手上的动作也没停着。
“啊啊啊啊啊!!!”
只一下,犯人便惨烈地叫了起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