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也有向裴宝珠提亲的。
只是裴如衍明令禁止二房接受婚事,必须等谢玄这阵风波过去后,再商量。
众人看裴家无意联姻,又想到平阳公是太子心腹,从身份上来说,平阳公嫡女肯定是比裴家二房女高,遂将主意打到了平阳公府。
虞绵绵因此多日不敢出门了,就怕出门遇到什么英雄救美的戏码。
另一边,越枭昏迷了足足三日,只能用汤药喂嘴,三日后,才醒过来。
他的身份还未被公布,而三日前御书房的几人也都忘了,他还没治罪。
也或许不是忘,是所有人心照不宣地没再提起,是晋元帝选择性地忘记。
根据诊断,越枭是中毒。
这毒从何而来,在越枭清醒前,就被查明,是谢玄的暗卫在事发前两个时辰给越枭下的。
也就是郑俊指证后,晋元帝宣越枭入宫,而越枭还在看戏时,被下了毒。
越枭清醒时,宫人第一时间禀报给了晋元帝,晋元帝下了早朝匆匆赶来,看着越枭憔悴的容颜,心中唯有怜惜与愧疚。
见越枭要起身行礼,他赶紧阻止,主动坐到床榻边的椅子上,“太医说你中了毒,你好好休养身体,先把身体养好,不必再想别的,从前所受之苦,朕会好好弥补你。”
越枭靠在床头,被褥盖在腰际,垂着眼眸谢恩,“多谢……陛下。”
听着这声称呼,晋元帝下意识地想纠正,可当目光望去,却看不见越枭的眼睛。
晋元帝嘴唇动了动,突然说不出纠正称呼的话,无奈地闭上了嘴。
寝殿陷入尴尬的沉默,生疏的父子俩心思各异。
此时宫人捧了药进来,晋元帝并未去接药,反而是往边上让了让,示意宫人给越枭喂药。
越枭没觉得有什么不对,他恰好不喜欢被别人喂药。
那种连喝药的节奏还要被人掌控的感觉,他很不舒服,所以很干脆地从宫人手里端过药。
宫人恭敬地劝他喝药,“公子,良药苦口。”
才刚说道良药,越枭已经抬手将药饮尽了,爽快利落得像是不觉得苦。
这一声“公子”让晋元帝微微蹙眉,便没再坐下,亲自伸手替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