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出来。
赵瑞宾呵斥道，“你是在质疑我？我的人一直盯着艾金盛、艾豪父子，他们和纪委的人交代了什么我一清二楚。在我们到来之前，应该也没有提过庞中华的事，不然纪委不会到现在才动手！”
“肯定是你们之前手脚不干净，被纪委查到，你小心下一个查到你！”
吴振生本就六神无主，被赵瑞宾一吓差点腿软摔倒，扶着墙才站稳，“不……不会吧？纪委的人去找艾金盛他们问话，他们不会交代了吧？”
“放心吧，他们问不出什么。艾金盛和艾豪是聪明人，他们知道闭嘴才是最明智选择。”
吴振生哪里能放心的下，“就算艾金盛和艾豪不说，庞中华他不会交代吗？”
“庞中华又不在我这里，他会不会说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。”
吴振生一拍大腿：是啊！
庞中华并不在石景县，而是在永固县，永固县那边只有纪委的人，可没有赵瑞宾帮忙盯着，“我得立即给向市长打电话。”
吴振生让赵瑞宾帮忙盯着，给向学良打电话。
向学良此时刚从黎冰办公室出来，他已经大致了解过庞中华的情况，但黎冰并没有告知他全部细节。
向学良也不好再追问，“什么事？”
语气中透着不耐烦。
“向……向市长，我听说庞中华被纪委的人抓了，而且似乎是因为倒卖林木的事，该不会查到我吧？”
向学良没好气的呵斥道：“我早就叮嘱过你们，把屁股擦干净，却还是被纪委的人查到！就算真的查到你也是活该！”
“向市长，我是您的人啊。”吴振生带着哭腔，“您一定要救我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