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延没有去接,而是神情严肃的望向文妍。
一种强烈的既视感涌上心头!
不同的是,上一次,那个伪装成文妍的家伙没有半点儿遮掩,而这人却装都不愿意装。
不过,在盯着文妍时,张延又感到有些怪异,对方除却气质与文妍固有的气质不同外,其他方面几乎就是文妍本人,甚至连易容术的痕迹都不曾有。
“你到底是什么人,为什么要伪装成文妍的模样?”
张延瞥了眼手边的砍刀,文妍也看了过去,但张延并没有将之拿起,在快速瞥了一眼后他的视线就锁定在文妍的身上。
“年轻人呐,就是坐不住,这才多久的功夫呐。”
一道气息奄奄的垂暮老人的声音响起。
眨眼的功夫,原先模样还年轻靓丽的文妍,顿时化作一个佝偻老人,他双手握着一根拐杖的中部,身子已经佝偻的快要团成一颗球了。
垂暮老人咳嗽数声,颤颤巍巍的抬起手擦拭着灰白的胡须,浑浊的双眼直视前方,像是在自言自语般,开口道:“这是老夫第几次看到年轻人了?唉,数不清,数不清咯。你们这些人呐,为了那劳什子东西,豁出性命的往里跳,安生活着不好吗,非要寻那虚无缥缈的东西。”
絮絮叨叨的,垂暮老人像是回想起了曾经,竟把自己都说哭了。
但是,张延无动于衷!
他的警惕心很高,尤其是对方这看似无心的举动,总让张延感觉这其中有着很深的含义,仿若早就做好了等待接话的准备。
垂暮老人在自言自语式的念叨结束后,见张延没有如想象中那般接住话茬,眼角闪过一抹诧异。不过他掩盖的很好,并没有让张延察觉出来。在招式没能奏效后,转而施展另一种方式,将手伸向了远方。
张延快速的扫了眼垂暮老人所指着的方向,但他并没有言语,而是静待着对方的继续出招。
果不其然,垂暮老人在指了片刻后,开口道:“后生,老夫于此地看守不知多少年,如你这般性情的倒是初次遇见。老夫年纪大了,没多少好日子了,也就不为难你罢,在那里,就是你所要找的东西,取了便回去吧。”
顺着垂暮老人所指的方向看了眼,张延依旧无动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