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什么?”
她很清楚卢母不可能是用钱给她道歉的,这种人自私自利,能舍得出这么多钱,那必然是要她付出得更多。
卢母看她没反应,反倒是有些心虚,但想到女儿,她还是硬生生开口。
“秦雅娴,你就是个农村人,就算是有案底,以后还能回去种地,可卢倩不一样,她是大学老师,她有光明的未来,她以后还可能是教授、校长,你不能就这么毁了她。”
卢母越说越激动,就差说秦雅娴是杀了她女儿的凶手,扼杀了社 会主义的中坚力量。
秦雅娴敲了敲桌子,仍旧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,“说重点,你想我做什么?”
卢母看她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,索性开门见山。
“你去警局自首,说泻药是你放的,和我女儿无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