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哪个分局破案就用过了。
他转头看向秦慕，忽然就明白怎么回事。
他这不是让这小子骗了？
看着盛气凌人的施然，再想想盛气凌人的秦雅娴。
还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，只不过小姑娘不爱动手。
局长给了他一脚，“闹什么？人家自家孙女还能认不出来？”
“都去给我找证据，刚才那个小姑娘不是说了，什么乙醚，还是什么乙醇的？”
几个人几乎是灰溜溜地离开。
只是离开前，李长波意味深长地看向秦慕。
“自家妹子做过亲自鉴定你都不知道？”
“我还真是白信了你！”
他的声音不大，刚好够所有人都听到。
刚才秦慕差点就害了他，他可是个记仇的。
原本秦慕代表康振药业，这两年给公安局经常捐款。
他还觉得这小子是个人物。
现在一看，根本就不是个人啊！
施然和秦柏几乎同时看向了秦慕。
秦慕捂着脸，赶紧摇头。
“大爷爷，大 奶奶，我什么都没说啊，我就是来帮忙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