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过了怎么了？就说说那个p图的，p证件照的软件，张总上次要了之后，不是后来还谈了一个王总？”
马屯说道：“我和苏总聊了一下，我觉得我们的方向是错误的，每一个客户来，我们都要给他做一个新的软件，是的！的确费用会比较高，但是，我们真的好累！”
“这就好像是给别人买东西，你是选择让一百个人，一个人给你消费六块钱，还是一个人给你消费六十块钱？”
刘谢没有说话。
马屯继续道：“还有，你说这个软件不值钱，我反而有不一样的想法，我感觉，直播ai，我们可以做！直播是今年年初才兴起，ai是去年才兴起的，两个新型行业的碰撞，肯定会有好效果。”
刘谢冷笑道：“哼！一个行业都没有搞明白呢！还两个行业呢！反正我是不看好直播ai，老冯，你看好吗？”
“嗯……其实直播行业，的确前景还可以，但是，就不知道我们做出来之后的效果怎么样了。我觉得老谢说的有道理，但是老马说的也没错。”
“你还不如别说。”
刘谢问道：“老马，直播ai，是苏总的主意？”
“是的！但是我觉得人家这个点不错啊！”
“不错个什么啊！白白浪费我们的时间，苏总也真是的，说是测试我们的实力，还真的就是‘测试！’难道苏总都不考虑我们现在的处境，我们哪有那么多闲工夫？”
马屯道：“行了行了！都别说了，都做到现在这个地步了，你让我怎么办？难不成放弃？”
众人都没有再说话了。
马屯道：“也只能继续了不是？”
……
另外一边。
顾甜家中。
顾斌在客厅中不停地踱步，好似十分着急。
“姐啊！你说说，你让我说你什么好？上次那么好的机会，你不说，你不问他要，那你说，以后怎么问他要？”
顾甜没说话，只是胳膊抱在身前，脑袋看向另一边。
“怎么？姐，你还不说话了？”
忽然，顾斌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，他火速冲到了顾甜的面前。
“姐，你不要告诉我，其实你本来也没有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