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心雅用小勺子喂的药水,都滑到了颈边,这让她有些恼火。
“陆离,你再这样,我可要伤心了,你不想见到我哭的,对不对?你最害怕我哭了。”
“你把药喝了好不?求求你了,就依着我这一次,我发誓,以后都不会再这样对你了。”
她真的还哭了起来,梨花带雨,可怜兮兮的。
真是我见犹怜啊,都这个样子了,我再不喝,真是有些欺负人了。
前提是,我不是被绑来的。
所以啊,真没感觉,她别说流一点廉价的眼泪,就是流血都没有用。
我现在就想看看,那闯进来的人,怎么一刀扎死她。
来了来了。
在我的期待之下,对方终于亮出了一把锋利的短刃,然后,凶残的扎过来了。
啊啊啊……
码德,对方扎的不是这个冒牌货,扎的是老子啊!
我特么的……
想槽死这狗东西。
危急关头,一把扯过还在哭哭啼啼的冒牌货,让其给我挡了一刀。
这杀人的是真狠啊,一刀捅进去后,全根没入,就剩个把柄漏在外面。
可怜的冒牌货,再如何也是个人,也会疼,瞬间疼得嗷嗷惨叫。
发现自己扎错人了后,行凶者并没有放弃继续扎的意思,把那个短刃拨出来后,一把扯开碍事的女人,继续往我身上招呼。
我一改之前的呆傻,在床上翻滚了一圈后,最终掉落在地上,也躲开了对方的杀气。
我静静地坐在那里,并没有乱动。
那人没有继续杀过来,因为他死了,就这么安静地趴在床上,眼睛瞪得滚圆,颇有些死不瞑目的味道。
我是个双脚不良于形的男人,但不代表我真的手无缚鸡之力。
在察觉到李八百出现的时候,我就已经做了很多准备。
住进医院,让我看起来很好欺负。
感谢护工的蜂蜜吧,虽然他受我的牵连,很有可能已经死了。
但从他背着我开始搞事后,就来了一个油腻道人,这二人面相上,其实长得太像了,很难相信不是一家人。
我整宿整宿的没有睡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