隐居在这个小旅馆里面,发现比在那个小山中租房子有意思多了。
老板娘一把年纪了,看似很凶恶,实际上也不过是刀子嘴豆腐心而已。
上一次收了我的500块钱,很快就找了个时间退还回来。
而且,对恶犬是真的很关心,我托恶犬的福,时不时还能蹭上一点吃的喝的。
我看着恶犬也慢慢地熟悉了老板娘,并没有撕咬的行为。
显然还是认可了老板娘的存在吧。
这样也挺好,等到其伤势完全好了后,我就可以把恶犬托付给老板娘,给它一个家。
跟着我是不会有前途的,唉,原本是买它来看门的,现在那房子都被人摧毁了,回是回不去了,走的话带着它也没有什么意思。
我一个人吃苦就算了,何必把它给搭进去。
我想得很开,不管是人还是狗,总有一别,能走一段路都应该是值得感恩的存在。
我很谢谢这些存在,在我的生命里出现,然后丰富了我贫瘠的人生。
至于那些悲春伤秋之类的,在生存面前,都是多余的。
此时,我坐在房檐下,只沉默地嗑着瓜子,继续听那些古古怪怪的八卦。
但倒是没有再听到和那山有关的新闻。
关于那些个死人的新闻,热度很快就被降下来了,没有人再关注这个地方,除了镇子里的一些人偶尔三言两语里面,会有带过。
这个世界的记忆力就是这般的低,很快就有新兴的事物的出现,将一些真相掩盖其中。
如此平安的在小旅馆待了半个月后,恶犬已经能下楼来走动了。
它恢复得是真好,毕竟好肉好饭的供应着,它这小日子过得前所末有的好,肉眼可见的胖了一些。
而我,则在这一天的晚上,留了一封信,还有1000块钱在旅馆里,就这般不告而别。
彼时,恶犬对于我的出走并没有过多在意,我是一个很沉闷的人,并不常和它说话,它能听懂的话也少。
最主要的是,它的伤还没好透,叫的时候也不敢大声叫,就睁着那如电灯般的大眼睛,看着我推门离去。
我没有徒步行走,而是弄了一个代表的工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