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。
最终看到的,就是一碗红中带黑的颜料。
也就是这个时候,我看到了阿花的背后,出现了一个若隐若现的身影。
其看起来有些像个女人,正在那里探头探脑。
一不小心和我对视上后,似乎觉得我不是一个善茬,果断的又缩进了疤痕里。
果然是寄生在这个疤里害人。
这阿花被其吸血寄生了这么久,身体多少是有些亏损的。
轻则难以孕育,重则会疾病缠身。
眼下看不出来问题,不过是身体还算年轻,能扛。
等再过一些年,随着年龄的增长,必然会出现力有不殆的现象。
我没有声张所见所闻,而是将一支临时做的驴尾笔,蘸了点黑红色的颜料,在阿花的脸上,开始画符。
画的是最厉害的五雷符。
任何妖邪对上,都会被震得神魂俱灭。
阿花见我脸色苍白,似有不忍。
“你……要不休息一下再弄,这也不着急吧?”
唉……这傻姑娘,她无知倒可以不急,我很急,这一次的血可不能浪费了,不然下一次还要再放血,我可不想成为血包。
好歹是师出名门,绘制的符纹还是比较快的,不多时就已经绘制完毕,就只差最后一笔封底。
我让老爷子退后,然后让恶犬看守在阿花的身后,做好了一切准备后,这才提笔点下去。
只这一下,耳边突然传来了凄厉的鬼哭声。
一缕很是透明的阴魂,从这个青黑色的胎痕里面窜出来,试图逃离。
她的样子,比起刚才我偷看到的,淡薄了几分,一看就是被伤到了。
在其往身后逃遁的过程中,恶犬一个猛扑,爪子直接挥动,将其瞬间抓得破了形。
这魂在天长日久的寄生状态下,原本已经有凝如实质的能力。
没有想到,消亡也只是简单的事情。
至此,其脸上的胎痕里再无邪崇,只需要天明之时,晒晒太阳,那点阴气很快就能消散去。
而我也因为缺血的缘故,向后晕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