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,哪怕李志手中的动作如此之大,让她难以招架,她都不敢大声说话,生怕被外面的洛王识破。
李志见王蝉衣依旧不肯服软,耐心也渐渐消失。
“骆王,朕命你抄写经文反思,几天过去了,你做的如何了?”
李志对着外面大声喊道。
骆王听到李志的声音,脸上阴晴变化不断。
他被禁足三年,都是拜李志所赐。
如今更是深夜把自己叫到这里来背诵经文,当着太后的面羞辱,更是让他怨恨到颤抖。
他紧咬嘴唇,有血丝渗出,他心中已经怒到了极致,可一想起首辅给他的信,又只能把这一切深深的压下。
“回陛下,臣按照陛下的吩咐,日夜抄写各类经文,反思自身,修身养性,如今已小有成效!”
由于上次的变故,他不敢再喊李志七弟,可他又不得不讨好李志,毕竟三年清心寡欲的禁足,不是他能够熬得住的。
万一要是哄得李志高兴,兴许解除自己的禁令也说不定。
“既然如此,那你就随意背诵一篇经文吧,一段也行!”
李志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。
骆王满脸错愕,抄写经文可没有说要背诵经文。
他一直在等太后王蝉衣表态。
可无论他怎么等,里面依旧寂静,没有任何的声音。
殊不知他那位养母,正在以极其羞耻的姿势挂在床头,哪还顾得上救他。
等到半晌没有声音,他只能结结巴巴地背道:“如是我闻……佛在舍卫国。祗树给孤独园……千二百五十人俱。尔时世尊……著衣持钵。入舍卫……乞食。于其城中。次第……还至本处。饭食讫。收衣钵……敷座而坐。”
骆王不愧是享有盛名的皇子,记忆力了得,否则的话也不会被太后所看重。
即便背得有些结巴,但大部分都能复述出来。
王蝉衣看着如此荒唐的一幕,胸膛不断起伏。
李志慢慢俯下身子,在王蝉衣的耳边轻轻呼了一口气,说道:“你当年的眼光还是不错的,他的才华确实可以,但可惜,他的品性实在是太差了!”
“太后,你说你这又是何必呢,朕的生母早亡,无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