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
黄维新走到中年男人面前,目光锐利地盯着他。
“你就是这家木材行的老板?”
中年男人点点头。
“是啊,我就是,有什么事吗?”
说话间他不安地搓了搓手。
黄维新从袖中掏出一块雕刻着飞鹰的腰牌,简短地说道。
“官府办案,例行询问。”
腰牌在午后略显昏暗的天光下反射出一道冷光,照在中年男人脸上。
中年男人看到腰牌,脸色瞬间变得煞白。
他嘴唇颤抖,张了张嘴,似乎想要解释什么,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,却又什么都没说出来。
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,脚后跟磕在身后的木墩上,发出一声闷响。
黄维新注意到了中年男人的反应,眼眸微微眯起。
他迅速地对身后的老李使了个眼色,沉声说道。
“老李,关门。”
老李心领神会,几步跨到院门口,一把拉上破旧的木门,厚重的木门发出“吱呀”一声刺耳的摩擦声,随后“砰”的一声关上。
他反手将门闩插上,动作干净利落,把中年男人所有退路都堵死了。
被困在院子里的中年男人见状,瞳孔骤然收缩,他猛地转身,朝着堆放木料的角落跑去,试图藏身于杂乱的木料之中。
那里光线昏暗,木料堆积如山,或许能找到一线生机。
黄维新早有预料,他一个箭步冲上前,右手如铁钳般一把抓住中年男人的衣领,将他硬生生地拽了回来。
中年男人踉跄了几步,差点摔倒在地。
“想跑?”
黄维新语气冰冷,眼神如同鹰隼般锐利,紧紧地盯着中年男人。
中年男人被黄维新抓着衣领,动弹不得。他脸色苍白,呼吸急促,眼神闪烁,惊恐地看着黄维新,却不敢直视他的目光。
他挣扎着想要挣脱黄维新的束缚,却如同蚍蜉撼树,根本无法动弹分毫。
院子里堆放的木料在微风的吹拂下发出轻微的碰撞声,一只灰色的野猫从木料堆上跳下来,警惕地看了一眼院子里对峙的三人,然后迅速地消失在院墙的缝隙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