貌,也想不起来了。

    医生这时说道:“这叫创伤应激综合征,忘掉对患者来说,或许是好事,否则噩梦一般的回忆,会一直缠绕着她,让她无法安宁。”

    顾昭廷皱眉道:“是永远忘记了?”

    医生模棱两可,“也不一定,说不定哪天遇到点儿什么事,就又想起来了。”

    因为桑晚秋不记得事情的经过,警员自然问不到什么,就先离开了。

    顾昭廷命人买来米粥。

    桑晚秋大病初愈,又长久未进食,只能先从流食开始吃起。

    桑晚秋虽然不记得那天具体发生了什么,却还深深记得那种绝望的感觉。

    此刻,她整个人十分低气压,就连双眸,也是无神的。

    鬼门关里走了一遭,她能活过来,已经算是侥幸。

    顾昭廷原本觉得她伤的太重,这次付出的代价,也太惨烈,不想太苛责她的。

    但是想想,他还是忍不住说道:“你昏迷的这段时间里,傅司尘来看过你几次,晚晚,你们是什么关系?”

    顾昭廷悄悄派人,守在桑晚秋的周围,傅司尘确确实实来过几次。

    听到这话,桑晚秋一怔,动了动嘴唇,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。

    半个月前,她不仅被挖走了一颗肾,还流了一个胎,想必,顾昭廷应该一件件知道了。

    桑晚秋默不吭声。

    顾昭廷拧眉道,“你喜欢傅司尘?”

    桑晚秋斩钉截铁,“不!我不喜欢他!”

    桑晚秋一把拉住顾昭廷的手,“那天我从你家离开,遇到了傅司尘,他把我带去了他的别墅,然后就……”

    顾昭廷沉下脸,“你是被他强迫的?他怎么敢!强迫妇女,是犯罪!我要让他牢底坐穿!”

    桑晚秋和傅司璟有婚约,可这傅司尘,是在搞什么?

    “不要!”桑晚秋立即道:“这不是什么光彩事,对我名声也有损,昭廷哥哥,不如就算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算了?吃这么大的亏,就这么算了?”

    顾昭廷一直把桑晚秋当妹妹看待,没理由她失了清白,肚子都被玩大了,就这么算了。

    “我不想再和傅家的人有任何瓜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