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干什么都可以。
高阳也直接开口：“你忘记规则了吗？你现在在哭，我是不可以答应你任何请求的，没关系，你哭起来也很好看。”
“我不用帮你擦眼泪，只要你愿意跟我签订契约，什么都好说，你让我帮你我也可以帮你。”
“你以后和我们的关系也会更加亲密，可没有签订契约，我是不能答应你的任何要求的。”
高阳话语十分直白，乐乐的表情变得更加怪异，竟是有些生气的咬了咬牙。
但也没有多说什么，自己抬手擦去脸上的眼泪。
看到高阳站在原地，半分不愿意靠近他的模样，乐乐心中也有些着急。
但他其实有些心动。
其实他也想过，如果真的和高阳签订了契约，高阳会不会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，慢慢的喜欢上自己？
慢慢的成为爱自己的人，而且是真诚的爱。
乐乐还在迟疑还在犹豫。
可就在此时，高阳却忽然注意到，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不少的团团。
“小心一点。”高阳靠近乐乐，将他护在身后。
一边用余光注视着乐乐的表情，一边看向周围的这些团团。
如此诡异的场景，高阳的心底也划过几分不好的想法。
之前是担心在剧场在场长的地盘上，没办法伤害场长，也没办法进行这一系列操作。
却忘了森林这里是他们团团的天下。
“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团团出来，他们怎么会被吸引过来，是因为你哭了吗？”
高阳一边做出下意识保护乐乐的模样，让乐乐降低自己的心理防线。
一边还不忘将这个罪责怪到乐乐的身上，让乐乐内心觉得愧疚。
“好像是吧，你是在保护我吗？”
“你现在还说这些，还是先想想怎么对付这些团团。”
莫寒适当开口提醒：“每一个团团都是怨念集合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