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，我又何必担心呢？”
司命的语气里带了几分委屈和忐忑：“那你以后也会这样利用我吗？”
叶诗文笑得很漂亮，看着只在她面前显露的司命，手指轻轻抚摸上司命的眉眼。
她声音温柔：“你可是我最忠实的仆人，谁都没有你重要，我们两个彼此依靠，永远都不会分开的。”
夜晚归于寂静。
高阳不紧不慢地带着莫寒走在离开不夜城的路上，偶尔还会停下来，看看有什么其他需要的东西。
他们从城门口出去的那一刻，看到外面有不少光明会的成员正在发放免费的盒饭，发放的对象，就是之前被拦在外面的那些乞讨者。
“光明会总是爱做这种没用的事情。”高阳随便开口吐槽了一句。
“烂好心。”莫寒在一旁附和。
高阳拿出手机，正准备叫车回天通苑。
一大群人却忽然朝他这个方向跑了过来。
莫寒瞬间挡在了高阳的面前，双眼冰冷地看着那些人类。
过来的男男女女看到莫寒后，被吓了一大跳，但还是小心翼翼地保持合适的距离，向高阳推销他们自己。
“这位大人，您带我回家吧，我会做饭，会洗衣，会扫地，我干活干得可利索了！”
“这位大人您选我，您选我回去，我也会干活，我干得比他利索多了！”
“这位大人，我愿意给您暖床，给您当生活助理，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？”
……
高阳看着面前这混乱的一幕，嘴角抽搐了两下，有些不太能接受这种自我推销的画面。
“你们这是做什么？你们有手有脚的，为什么不能找个工作养活自己，居然要在这里向别人推销你们？”高阳话语里充斥着不理解。
这些人就像是没听明白高阳的话一样，还是在不断地说着自己能为高阳做的事情。
高阳发现不只是自己，其他从不夜城当中出来的人，也都得到了这些男男女女的自我推销。
眼看着他们彼此拥挤，挡住了高阳的去路，莫寒放出自己的气势，直接冷声开口：“我的主人不缺仆人，但是我缺口粮，你们要不要跟着我们一起回家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