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反驳。
他撩起衣服,露出的皮带和耿研究员用的是同一家产的。
更巧的是,款式都一样。
“你们俩怎么用同款皮带?等等,这还是同一批次的?”
“难不成你们是,兄弟?”高兴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两位中年男士。
“哪有的事?这是我老婆挑的。”贺研究员解释道。
“我这条也是她挑的。”
接下来的场面有些乱糟糟。
高兴不想听这些鸡毛蒜皮,叮嘱宝友把玉带钩看好,便匆忙结束了连线。
……
半小时后,在昌南市的一个小区里。
“呜哇!呜哇!呜哇!”
警车带走了扭打在一起的两个博物馆员工。
宝友站在窗边,目送警车离去,又瞥了一眼桌上的玉器。
他干脆利落地打开手机,订了第二天飞往临大的机票,紧接着把机票预订的截图发给了“高主播”。
高兴收到消息后,立刻给宝友报销了往返机票的钱。
当然,这只是先垫付,最终还是要算在海林博物馆的账上。
“重金求马骨,以后自称出自老九门的宝友们,又多了一条正名的路。”
高兴望着海林博物馆展览区熙熙攘攘的人群,心情美滋滋。
等等,怎么这么多人?
队伍从展览入口一直排到了公交站附近。
“劳驾,让一下。”
“我老婆生娃了,麻烦让一下。”
“警察执行公务,大家让让路。”
高兴费了好大的劲儿,才从人堆里挪到了工作人员专用通道。
“嘿,他怎么能走职工通道呢。”
一个热心的游客手指着高兴,向维持秩序的博物馆员工提问。
“这位是我们高馆长。”员工解释道。
“高馆长?我印象里海林博物馆的馆长,姓汪啊。”有位常客提出了疑问。
“早晚要改姓高了。”老员工望着博物馆门外熙熙攘攘的人潮,悠悠地说。
他在博物馆工作了整整二十年,头一回见到如此热闹的场景。
不仅是员工,就连汪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