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与省博的专家们关系尚可,他真想推开会议室门提议大家解散。
他先是敲敲门。
门开后,他向众人挥手致意,并询问自己的鉴定是否有误,得到了欧副馆长的认可。
曾老师热情地邀请高兴入座,这些老专家虽非铁杆关系,但对晚辈总是愿意给予支持。
坐下后,欧副馆长轻声问道,关于许家的故宫文物,高兴有何见解。
高兴表示,必须取回文物,同时不能让许家占任何便宜,避免再引起舆论风波。
如果这些文物在澳城展出,将成为对华夏的一大讽刺。
他的话得到了曾老师的赞同和支持。
常组长提出可以通过一些策略来控制舆论,比如撤下热搜话题,甚至利用娱乐新闻转移公众注意力,使热度消退后人们不再关注此事。
至于在澳城建立的新博物馆,因为地处偏远,自然不会引来太多注意。
当曾老师开玩笑地说起乌龟时,气氛变得轻松了些。
常组长解释说,他理解高馆长的忧虑,认为这些问题并非无法解决。
面对这一串讨论,高兴坦诚自己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高兴挥手制止了对方继续解释,转而提出了自己在连线时突然想到的观点。
“海外有许多像许夫人这样的人。”他说,“虽然不一定都姓爱新觉罗,也不一定都有如此雄厚的财力,但他们对国内的态度却惊人地相似,满是敌意。”
大英博物馆因为有官方背景,近年来行为已经收敛不少,除非你亲自前往参观,否则不会轻易受到其影响。
即便如此,仍有一批自称为文化爱好者的群体,赞美那些博物馆妥善保存了古董,甚至有人将被盗文物捐赠给它们。
如果许夫人以私人博物馆之名举起这面旗帜,不仅会得到国内一些人的支持和宣传,还可能吸引到更多流散在外的华夏文物前来展览。
想象一下,在澳城建立一座仿清代行宫的情景,那场面肯定热闹非凡。
但同时,这也意味着每隔一段时间,这些人都会在国际新闻中出现,向华夏的文博工作者展示他们所谓的“收藏”。
面对这种情况,常组长显得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