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成竹,他说道:“解决方法其实很简单,直接封锁就是。”
张燕听了这话,轻松地靠回椅子上,表示赞同。
她认为,只要自己不听到、不看到,就当问题不存在。
至于采取什么手段来阻止,似乎并不重要。
“别灰心。”欧副馆长想要缓和气氛,“这种事情可以慢慢来,文物回国的过程往往需要十几年甚至更长时间。比如我们去年接收的一批文物,就是在西雅图拍卖后辗转多年的成果。”
这批文物包括一件汉代骑马陶俑、两件唐代白瓷马雕、一件明代磁州窑罐子以及一枚元代钱币。
即使按最高品质计算,市场价值也未超过五万美元。
然而,为了追索这些文物所花费的时间、人力和物力,远远超过了物品本身的价值。
高兴明白,这就是常组长所说的“成果”。
但他心里清楚,这样的努力是否值得,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。
高兴轻叹一声,对着常组长说道:“我理解,你们的工作确实不易。”
“这次的事,我只是做了每个公民应做的事。楚领袖对这类问题特别关注,所以我就通知了他。”
“我还要赶回香江处理一些事务,既然还早,那我就先走了。”说完,高兴便起身准备离开。
他觉得没有必要与这些人多做无谓的争辩。
曾老师见状也站了起来,他对高兴说:“小高啊,以后类似的情况,就不要麻烦欧馆长和常组长他们了。”
“我们国家在外的文物数量庞大,超过千万件,不可能每一件都管得到。”
“如果你不说,他们不知道这事,自然也不会有责任在身。”
高兴点头表示理解,“明白了,这次是我考虑不周,今后我会注意的。”
这时,常组长似乎不满两人对话的内容,想要阻止他们离开:“高兴,曾老师,别在这儿唱双簧,我得告诉你们……”
但高兴已经不再理会他,径直走向门口,拨通了楚震明的电话。
“怎么了,高兴?是不是有好消息?”楚领袖以为事情有了进展。
然而事实并非如此,“事情谈崩了,到此为止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