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下今日是奉许先生的命,来给各位师妹送他批好的课业。周师妹,今日我亲眼所见,你竟然无缘无故殴打同窗!”
周晚吟反问:“我该不该打人,与你何干?”
“表姐,你疯了吗!你怎么能这么和卢师兄说话!”柴惜君惊了。
周晚吟看了柴惜君一眼,平静道:“是啊,你们大可以去找许先生告状。”
“你!你简直是……”柴惜君眼睛都红了,“表姐这才做了几日县主,这威风的就耍到亲戚这里来了。”
周晚吟看着她:“你既然知道我是县主,还敢胡乱编排我?一耳光不够?”
柴惜君想说话,又怕她再打人,只能眼中含泪的望着身旁的卢师兄。
卢师兄也没见过这等场面,这位县主简直是油盐不进,但对方毕竟身份摆在那里,他也不敢说什么放肆的话,便拉着柴惜君道:
“走,咱们找许先生去,让他来评评理!”
才走出去几步,卢师兄便忍不住迟疑着问柴惜君:“县主她为何如此针对你?”
周晚吟和公府的退婚闹得人尽皆知,但他觉得这应该算是周晚吟和柴子安的官司,不至于牵扯到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妹柴惜君。
柴惜君叹了口气:“她是怨我提了周公子。”
“周公子是什么人?”。
柴惜君无奈的苦笑:“其实,我也不知道,只在我家的诗会上见过,那日诗会有个骠骑将军府上的客卿,拿了将军的请帖混进了我家……不瞒你说,我家长辈至今都不知道这位周公子,到底是何门第,郡望哪里……”
她后面便不说了。
这些便已经足够了。
来路不明的客卿,拿主人家请帖混进公府诗会,结识公府小姐……
听的人面露尴尬,嘴上不说什么,心里却有了个故事……
周晚吟推开门,就见霍云气定神闲的坐在案前喝茶。
采莲紧张兮兮的道:“姑娘怎么在外人面前打人了。”
周晚吟头疼:“我不这么做,她怎么会走”
柴惜君是什么人她很清楚,奸猾歹毒,又冲动暴躁。
纠缠的久了,吵吵嚷嚷的再招来人,就麻烦了。
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