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了柴惜君搬弄是非,污蔑我的名声?还请先生还我一个公道。”
韩先生尴尬的四下望了望,看向许先生。
许先生当这位姓卢的弟子是他得意门生,再看柴惜君,也觉得她柔弱可怜。
又见周晚吟一个女子,说话毫不退让,丝毫没有女子的恭顺柔弱,心生不悦。
于是板着脸道:“难道你同那什么姓周的就没有什么?”
周晚吟一听,气得脸都白了:“先生既然这样说,学生就好好辩个明白,柴惜君说的诗会、周公子,我全然不知,诗会是他柴家办的,那周公子也是柴家的客人,我不过在诗会上当众与他说了几句话。所谓客随主便,若有不妥,那也是柴家不妥,先生竟连这道理都不懂吗?”
许先生一听,也尬住了,面露不忿,却不好说什么。
“那什么周公子是拿了霍将军的请帖混进来的!”柴惜君抢着道。
她见周晚吟对着许先生都没什么好脸色,心知她这是要连先生也得罪了,说话胆子也大了起来,“他混入我家来,不是早与你有约是什么?”
“诗会之前,谁人知道柴家有周晚吟?那是你柴家的门庭,人家混进去要找人,也是找你柴家的姑娘!”
“他一个将军府的客卿,好不容易混进了公府,随随便便就给了你五百两银子,这不是对你有意思?”柴惜君说,她知道许先生和她同一个阵营,胆子大了起来,颠倒黑白张口就来,“那可是五百两,你也真就伸手接了。”
“五百两!”许先生大怒,“你一个女子,就算与人有了首尾,怎么能要人家五百两!”
周晚吟:“???”
许先生依旧愤愤不平:“我就说这女学开了坏事!女子就该在家里学学女德女红,将来相夫教子。真是世风日下!如今的女子,都嚷嚷着要学殷溪,要登堂入室,行事越发奢侈铺张,五百两张口就要!这还了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