仁慈。”
“是。”霍云说。
“为师只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,你也当没看到,不必去深究是谁。这是为的那女子名誉好。”
“先生真是为人师表,慈悲心肠。”霍云难得干巴巴的说了一句。
他平日里说话便很少,偶尔说几个字也没什么表情,许先生听他这一句,仔细品品也品出了几分钦佩讨好。
他心情不错,又心头实在得意,竟真情实感的提点几句:
“你品性不错,做事也稳当,只是忒木讷了点,如今你能进得女学里头,也要学学你柴师兄,多和同门的姐妹们说说话。”
那柴子安便是擅诗文会说话,博得了殷溪将军的心。
“女学里的姑娘们都是皇后钦点进来的,脾气秉性不说,家世背景都是顶尖的,你一个边陲之地来的小子,除了这里,你上哪里去认得这等高门女子?”
霍云竟然听懂了:“这……若是叫人发现了,岂不是名声尽毁?”
许先生恨铁不成钢:“你是男子,你怕什么?你勾的她成了好事,她名声坏了,家里父兄为着名声,还不得倒贴了嫁妆把她嫁给你?”
霍云:“?”
“你是男子,前途无量,门第虽低了点,但是只要肯上进,未尝没有出头之日,高门大户,嫁个坏了名声的女儿给你,也不亏的。”
若是平时他自然不会将这种话说给霍云听,但如今他飞黄腾达在即,看着这呆头呆脑的后生晚辈,就管不住嘴。
“年轻人既要读书,也不要读死书。你进来这书院,同窗同学都是王公大臣家的子弟,难道真是让你来死读书的么?”
霍云不禁莞尔,这人说话的模样口气,不像是个先生,倒有几分给人当爹的架势。
撞在周晚吟手里,也是他命该如此!
霍云走后,许先生当下文思泉涌,想着那两首求欢的短诗,再想想公主那国色天香的容貌,洋洋洒洒写了一篇大胆奔放,露骨至极的书信。
他写完自己看了看,觉得实在才华横溢,潇洒风流。
正得意间,一个妙龄女子款款走了进来,是个生面孔,模样大约二十多岁,行止隐隐便有些端庄傲气。
他心知这是侍奉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