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万万不可啊!”韩先生急了,“这书生也是良民,怎么能随意打死!这还有没有王法礼数了。”
殷溪他得罪不起,但由着她在书院胡作非为打死了人,这书院以后也不要办了。
殷溪嘲讽道:“先生也知道王法礼数啊,自古婚姻大事,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韩先生是读书人,听着丫头污蔑,把小姐嫁给泼皮无赖。我还以为你们这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呢。”
韩先生是好脾气,爱和稀泥,牵扯到自身,倒也不卑不亢:“将军弄错了,要把通奸的小姐许给穷酸书生的,不是我韩某人,而是他们柴家自己!”
“你胡说什么!”殷溪不悦道。
周晚吟嗤笑一声,走上前道:“将军来的晚了,没见着方才的热闹。你这可冤枉死韩先生了。”
柴子安一看不妙,赶忙道:“误会,都是误会,殷溪公务繁忙,心直口快,先生不要见怪。先前的事情都过去了,就不要提了。”
“提啊!怎么就不提了?”周晚吟道。
柴子安想借着殷溪的威风堵人家的嘴,让人家不敢说话。
周晚吟岂能让他如愿!
既然做了,还想把柴惜君清清白白的摘出来?
“这书生派媒婆来书院求亲,说与我周晚吟私通。我这柴家表哥表妹好一通劝,逼我下嫁给他。连作证的丫头,都是惜君妹妹给我准备好的呢。”
周晚吟看着殷溪清白交错的脸,笑道:“他们兄妹俩逼得我几乎要以死明志,韩先生让那书生过来跟我对峙,结果这书生压根不认识我,他通奸的竟然是惜君妹妹。”
殷溪:“……”
她就猜到柴家这群蠢货一定会给她惹麻烦。
周晚吟逼近她:“将军你说,这能怪韩先生吗?能怪长公主吗?”
韩先生方才无缘无故被晚辈呛了,心头也不快,慢悠悠补了一句:“人证物证都是柴家提供的,也是他们兄妹唇枪舌剑逼得县主下嫁的,这亲事,是他们定的,与我无关,也和长公主无关。只是长公主知道原来通奸的另有其人,给定了个婚期罢了。”
他顿了一下,继续道:“也是知道公府如今没什么钱,两个婚礼一道儿办了,里子面子都好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