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溪:“……”
好看个屁!
她咬牙瞧着周晚吟,又瞧着韩先生。
半晌,冷冷道:“既然是同样的人证物证,县主不认,柴惜君自然也不能认!”
韩先生:“你……”
柴子安笑容可掬的过来:“先生,殷溪说的也有道理,那些证据,其实也不能算是死证的。肚兜也不知是谁的,至于那男子身上的伤痕,指不定是那书生和丫头有了首尾,勾结起来。表妹都不认的证据,怎么能叫惜君认?”
韩先生:“?”
周晚吟都被气笑了,这也太无耻了吧。
殷溪也不废话,喝问道:“那泼皮书生在哪里,揪出来打死。”
“你敢!”周晚吟厉声道,“殷将军,真相如何,天知地知,你知我知,这书院里大大小小的眼睛都看着呢!”
殷溪冷笑:“看到什么呢?你又知道什么了?你亲眼瞧见柴惜君和人通奸了?捉贼拿赃,捉奸成双!凭这么点证据,你就断送了柴惜君的一生幸福?”
“她的终身断送,难道不是她咎由自取?”
“本将军不管你什么证据不证据,既然是书生,就该安分守己,读书考功名,勾搭公侯小姐,难道不该死吗?”
“你……简直强词夺理!”
殷溪凑近周晚吟耳边,用只有她们听见的声音道:“你是聪明人,糊涂事糊涂了,本就是最好的结局。”
周晚吟瞪大了眼睛看着她,久久说不出话来。
糊涂事糊涂了,打死周惜朝,把脏水都泼给他,日后这传扬出去,谁又会替穷书生说话呢?
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。
真相如何还不是随人运作捏造,活人给死人泼脏水的本事多着呢。
她张开双臂拦在门前,咬牙道:“殷将军,你今日若是想打死他,还得先过了我这一关。”
殷溪冷笑,一挥手,士兵们齐齐冲过去,围在周晚吟身边。
本来有看不过去的想要过去拦着的,都不甘心的退了回来。
这可是三品大员,镇南将军,陛下爱将,碾死他们就跟碾死蚂蚁一样。
“周晚吟,我夺了你夫婿,本对你有几分歉疚,你闪开,我不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