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卢氏赶忙按着周晚吟,“嫂子知道,你是恨你二表哥娶了别人,可这抄袭诗文是大事,你可不能再多嘴了。”
卢氏脸上笑意不停。
她也是吓了一跳,还当是哪个被抄了诗文的才子过来闹着要说法呢,这要是闹大了,柴家颜面何存啊!
原来是闺阁里的小丫头闹事。
“嫂子就这么确定,这诗文不是我做的?”周晚吟越发不悦起来。
竟然没人把她的话放在心上,甚至宾客们还继续喝起酒来了!
岂有此理!
卢氏笑了:“你一个小丫头,你和你表哥争什么?你是能考功名做官?还是能著书立说?”
柴子安也道:“表妹,这种事情,是要证据的,你说我抄了你的诗文你有证据吗?污蔑他人,哪怕是自家兄弟姐妹,也不是小事。”
他说着故作烦闷的摆了摆手:“罢了,本就是我对不住你,今日我就不同你计较了。”
他说着便伸手去牵殷溪的手。
殷溪却转头看向周晚吟:“你有没有证据?”
周晚吟淡淡笑了笑:“我自然是没有的。”
她看着殷溪:“这诗是谁写的,对我而言已经不重要了,在你心里,想必也早有答案了。”
殷溪呆愣的站在原地,一时间心里千头万绪,她的心像是破了一个洞。
千言万语都倾泻出来,却又堵在了嘴边。
她望着满堂宾客,突然间天旋地转,猛地伸手抓住了柴子安的手腕。
“你怎么了!”柴子安说。
“你……”殷溪狠狠握着面前人的手,最终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。司仪几次催促吉时要到了,殷溪却依旧愣愣的站在原地,不肯动,也不肯让别人碰她。
柴子安见当众掰扯不明白,赶紧扯着她的手腕,将她拉进了后院。
“殷溪,你今天是怎么了!”
殷溪魂不守舍的看着他,没说话。
柴子安烦死了:“你还在想那个周惜朝!我说了,不是别人,不可能是别人!”
“那你表妹呢?也不是她?”
“表妹……”柴子安不屑,“你提她做什么!”
“是不是她!”殷溪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