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问。
柴子安不耐烦了,“我不记得了,也许是她,也许不是她。”
“这还能不记得?”殷溪蒙了。
“她一个姑娘家,要这名头做什么!”柴子安伸手抓着殷溪的肩膀,“殷溪,你相信我,我怎么会去抄别人的诗文,我那时候根本不认识那什么周惜朝。”
“所以,你是拿了你未婚妻的诗……”
“这有什么要紧,闺阁女子的诗文总不能乱传出去,我拿来用怎么了?”
“那是别人写的,你怎么能说是你的?”殷溪惊了。
“她本来就是我的女人,她的不就是我的么!”柴子安蒙了,“女子的文章诗词写在丈夫的名下,这不是很正常的么!”
自古不就是这样么?有几个女人的诗文是以自己的名字传下去的?
“她的就是你的?”殷溪怀疑自己听错了。
“我保证,我没有抄别人的诗句!我都是拿的府里的姐妹们的!”柴子安温柔的抓着殷溪的肩膀,柔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