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,半晌没说话。
”太后娘娘的意思,我知道你是懂了的,有时候,做晚辈的偶尔忤逆一二,是有个性,招人疼,若是事事都要和长辈作对,那就讨人嫌了?”柴家老太太笑着道。
脸上还带了几分得意。
周晚吟眸色一冷,“我讨不讨人嫌,与老太太何干?”
“你这孩子!竟然这么和长辈说话!”老太太气炸了!
“老太太,我有没有人疼,你不是最清楚不过的吗?”周晚吟毫不客气道,“老太太,外孙女七岁便入了府,如何从国公府搬出来的,你忘了吗?”
此言一出,众人都窃窃私语了起来,周晚吟和柴家的那点旧事,大伙儿多少也听过一些。
老太太不忿道:“那是你捐了嫁妆,攀了高枝,非要让陛下的乳母照顾,这才出了府。”
说到这个她就生气,若不是当初周晚吟出了府,这会儿拿捏她的婚事讨好太子妃,那不是一句话的事儿吗!
“我老婆子可怜,你那两个舅舅不成器,在陛下面前没脸面,哪里比得上陛下的乳母矜贵,她……”
“够了!”周晚吟出口喝止她的卖惨,神情冷淡,“让林太夫人照顾,这不是因为老太太不愿意照顾我,陛下才下旨的吗?当日你们柴家悔婚,弃我一个孤女于不顾,当日种种,老太太全然忘了?”
“当日外祖家说了,表哥同殷溪将军门当户对,郎才女貌,他们才是天生一对的,至于我,老太太亲口安排的,让我给表哥做妾室。”
“周家女不为妾,我自觉此生姻缘无望,将父母留下的嫁妆捐给了骠骑将军府上,陛下垂爱,破格给我封了个县主。”
“我攀高枝?我父母故去之后,七岁便带着几百万的嫁妆入了公府,公府里入不敷出,问我要这要那,我哪次说过二话?我在你柴家等了十年,等到十七岁,你们突然不娶了,转头去娶殷溪将军,是我攀高枝吗?”
周晚吟当着太后的面一桩桩一件件说了个彻底,冷冷瞧着老太太,掷地有声道:“外祖母,说我攀高枝,你不亏心么?”
太后的脸色都不好看了,众位夫人小姐更是炸开了锅。
“你也真是的,既然是你家对不住自己这外孙女,就该好好补偿人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