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我。”
不管是诱奸了谁家的孩子,弄死了哪个婢女,都会告诉她。
她的儿子似乎从没有离开她的躯体,儿子出身之后,她和儿子仿佛就变成了一个人。
大理寺少卿瞧着她那沉醉的模样,觉得心里发毛,看得人有点膈应,黑着脸道:“既然是有私情,总要有个时间由头,众所周知,县主原是护国公府的长大的,难不成你儿子还有本事混进了公府与她私相授受?”
伯夫人愣了一下,随口瞎编道:“公府自然不好进去,但她二人在书院里读书,只隔着一道围墙,见面不就方便了么……”
她说到女学心里便恨的不行,早就说女学办不得,让这些小贱人不安于室,不好好做针线学着伺候男人,混在男人堆里读书。
现在好了,她好好的儿子就这么废了。
当然,女学是皇后办的,这话她可不敢说出来。
于是继续道:“他二人在书院读书,情投意合,便厮混在了一起,后来周晚吟入宫守灵,我儿子进宫陪端王殿下,周晚吟不守闺训,勾引我儿子。”
周晚吟笑了:“哦?既然你早知儿子与人私相授受,为何不见你阻止?为何不见你找林太夫人教训我?”
“这有什么好阻止的。”伯夫人惊了。
“你儿子与人私相授受,你做母亲的一早便发现了,不教导儿子好生读书,还替他藏着偷情的物件,这不妥当吧。”周晚吟道。
伯夫人翻了个白眼,“我们家是儿子,他又不吃亏,我教导什么?”
“噗……”也不知是哪个促狭鬼,就这么笑了出来。
众人无意中撞上了这要命的热闹,早已困倦,听着这一声笑,倒是清醒了不少,纷纷转头看过去。
竟然是殷家小世子殷深。
殷深少年英雄,长了一张英气逼人的脸,他自幼便不大爱笑,看着有些严肃,一笑起来倒也活泼可爱。
他不解道:“夫人,你做母亲的,怎么能不教导自己儿子呢!你就不怕东窗事发,叫人笑话么!”
“我家是儿子我怕什么,他们家姑娘不检点,和人私通,闹出来丢人的是她,我儿子只是风流而已。”
虽然这事儿是造谣的,但伯夫人真情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