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伯夫人泪眼婆娑的瞪着大理寺少卿,恨恨的咒骂:“你身为朝廷命官,如此草菅人命,你不亏心吗?”
大理寺少卿是个好性子,好心劝慰她,反被她呛了,心中不悦,凉凉道:“这案子是陛下断的,陛下宽仁,我亏心什么,夫人先前要稀里糊涂处置县主的时候,怎么不问本官亏不亏心?”
他说着再也懒得搭理这疯妇,大步走了。
伯夫人还要再说什么,卢家的几个子弟恐怕她再乱嚷嚷,狠狠扇了她几个耳光。
其中一个更是破口大骂:“你是疯了不成!这等事情是能查的吗?”
定他一个秽乱后宫,已经是前所未有的宽仁之君了!
难道真要大张旗鼓的抓一批批的人去审问调查,把他如何偷的东西,怎么偷的,为何偷的细细查问?
众人看她疯疯癫癫的样子,都嫌恶的避了开去,再一想到她儿子是个断袖,还敢觊觎皇帝,越想越恶心恐惧,纷纷散了出去,庭院很快便寂静了起来。
伯夫人心中悲凉,跌倒在地上无声的流泪。
周晚吟缓缓的走过去,目光凉凉的望着她:“夫人,你儿子是不是断袖,你比谁都清楚,他是不是冤枉,你也比谁都清楚。”
伯夫人猛然抬头看着她。
“你……你知道什么!”
周晚吟轻轻拢了拢身上的斗篷,平静的笑了笑:“伯爵府的那些事情,虽然做的隐秘,但外人未必看不出蹊跷。”
“看得出蹊跷又怎么样!”伯夫人阴狠地叫了起来。
她儿子很听话,很有分寸的,平日里都只会找家里的婢女,就算是出了人命,都是签了死契的的小丫头,主家自己处理了,京兆尹衙门绝迹不会找上门来的。
偶尔出一些意外状况,也只是欺辱了平民家的孩子,多使些银钱封了口,也就解决了。
“无凭无据,你就想污蔑我儿子!”伯夫人色厉内荏的盯着周晚吟,似乎要把她盯出来一个窟窿。
周晚吟耸了耸肩,笑得很轻松:“不错,要进你伯爵府上找证据,我自然是没有的。可是……你要在宫里找你儿子清白的证据,也是没有的。”
“你怎么糊里糊涂了结别人的命,我就怎么糊里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