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想着乱七八糟的法子避孕堕胎,麝香、藏红花、水银、螺水之类的偏方无所不用其极……
但这和他有什么关系?
那都是避孕堕胎那都是女人的事,他又不会怀孕!
“见了皇叔,不必说别的,只说是信了庸医偏方,以为避孕的汤药对妇人身体无害,并不知道会一尸两命。”端王有些不耐烦。
“你只说是庸医害人就是了,旁的不要多说,皇叔不喜欢。”
若按照他的脾气,是并不想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亲戚的,但他十五岁生辰在即,先是卢家的永安伯爵府全家下狱,若是卢家的女婿再出了事。
他的脸上也无光。
“你让婢女有了身孕,但因为钟爱夫人,信了药婆的偏方,即便是让大理寺审判,也不好太过苛责。”端王冷淡的说。
“听说陛下大怒,这有用吗?”柴子青小声问了一句。
这说辞无异于承认是自己让夫人给侍妾通房喂药,他就要自己去面对陛下的责难。
端王并没有立即回答他,而是伸手打开了步辇的纱帘,坐了上去。
“夫妇本是一体,世子爱护妻子,是好事,本王和卢家,都很满意你这个女婿。”他说,“能做卢家和本王的亲戚,也是缘分。”
端王说着,缓缓放下了纱帘,步辇慢慢的抬走了。
柴子青瞧着步辇渐渐消失在夜色里,好像是明白了。
端王……这是在警告他,凭柴家现在的地位,再找个如卢氏这样的高门媳妇,只怕是不能了。
若是把卢家出身的夫人抛了出去,就会彻底丢了这门亲戚。
“儿子……怎……怎么办?”国公爷彻底慌了,他一辈子浑浑噩噩,女人胸脯上鬼混了几十年,哪里有胆子自己担这种事,万一陛下大怒……
他们父子真被大理寺审问,判个擅杀人命……
“富贵险中求。”柴子青咬牙道,“为今之计,也只能自己担着了,陛下如此爱重端王,这次把卢氏撇清了,咱们家的福气在后头。”
“爱重有什么用,这又不是亲儿子。”国公爷顺嘴道。
侄子再好,终究是别人的种,养着玩儿的,谁真搭理啊,他侄子被殷溪带去了洛阳,天天挨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