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议地看着顾寒。
“顾寒…就是顾长生？”
人群中，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呢喃声。
而姜明月与叶红颜的脸色，几乎瞬间苍白了下来。
“扑哧。”
尤其是姜明月，口中更是有鲜血喷溅而出，凄楚绝望。
顾寒，是顾长生？！
此时她终于明白了，为何她会这么贱，轻易爱上这位剑宗剑子。
原来，他们根本不是一类人，原本就是一个人啊。
一想到之前，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向这个自己最恨的人卑微示好，姜明月心底就有一种难言的怨怒。
这一刻，姜明月的血脉中，突然传来一道诡异的破碎声。
在她眼底，一缕幽暗光华一闪而逝，诡谲阴森。
顾长生，你…该死啊。
“顾长生…怎么可能？”
叶红颜脚步踉跄，直接瘫倒在了地上。
此时她的眼眸中，逐渐倒映出一张清俊冷漠的脸庞，看着他高高站在青州之巅，内心除了悔恨，还有一丝淡淡的恐惧。
“长生啊，真的是你吗？”
叶红颜咽了口口水，连滚带爬地从地上站起，走到了顾长生身前。
“嗯？”
这一幕，更是令周围众人眸光微颤，眼底隐有鄙夷。
之前云澜仙宗曾颁布法旨，昭告青州，顾长生修炼魔功，残害同门，十恶不赦，人人得而诛之。
可此时，看着这位昔日的弟子站上青州之巅，叶红颜竟一改之前的绝情，表现出了一副师慈徒恭的姿态。
“长生，之前是师尊不好，这段时间我时常在想，当初不该如此武断，将你逐出师门的，你的寝殿师尊都给你留着，回来好吗？给师尊一个补偿你的机会。”
叶红颜眼中含泪，神色哀求地看着顾长生。
“哦？”
闻言，顾长生眼眉轻挑，脸上霞光徐徐退散，露出了一张清俊平静的脸庞。
“嗯？他就是顾长生？”
大殿之前，秦瑶红唇掀起，眼底隐有一丝好奇。
关于这位青州天骄，她倒是早有耳闻。
杀穿帝路，万古独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