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只要是他说的话，就一定会做到。
“噗嗤。”
唯独韩泽，嗤笑一声，在这寂静的血殿中显得尤为刺耳。
“嗡。”
还不等他继续张口，就见顾长生身外，突然有灵纹沸腾。
下一刹，他浑身的血脉竟发出一道震耳的嗡鸣，像是大江大河奔流浩荡。
天地万里，所有灵气道韵汇聚而来，如同一道风漩倒灌人间。
短短一息，顾长生的境界就已经攀升到了渡劫四重层次。
而他身上的气息，再度变得浩荡深邃，再不像之前那般萎靡。
“韩师姐，可以继续了。”
顾长生温和一笑，顿时引来周围一片惊哗。
此时众人才发现，对于他们而言难如登天的境界突破，对于顾长生而言，竟如吃饭喝水般轻松。
“变太啊。”
岩苍等人喟叹一声，神色略显苦楚。
这样的天赋，他们只在书籍中见过，从未想到有朝一日竟能亲眼目睹。
常人突破，哪怕只是一个小境界，也需要静心凝神，道法合一。
而顾长生竟只是随口说了句话，就已经踏入了四重境界。
“顾长生，你可要想清楚了，一旦我这第三道法阵凝成，你再想后悔可就晚了。”
韩玉银牙紧咬，同样被顾长生的天赋所惊慑。
“哦？那师姐的意思是，现在就准备做我的剑奴了？”
顾长生摇头一笑，语气平静地道。
“找死！”
闻言，韩玉眼中最后一丝犹豫，顿时消散了。
只见她深吸了口气，眼眸中逐渐有魂光浮现。
在其头顶之上，尸气血气轰然沸腾，交织缭绕。
而那一座尸山以及血海大阵，竟同时出现在了虚空。
“万尸铸体，万妖聚魂，山海大阵，凝！”
随着韩玉话音落下，那一座尸山轰然破碎。
无数尸骸攀爬而出，坠入血海之中。
紧接着，一道痛苦凄厉的鲸鸣声响彻诸天，引来天地震荡，而那一尊血鲲法相，再度浮现而出。
只是这一次，它身上的血肉，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