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云思语却是脚步笃然往后撤了两步,面色一白,“君泽哥哥,你这是在为了云暮璟,警告臣妾不成?”
“我与你青梅竹马,自幼一起长大,你竟为她,这样辱臣妾!”云思语道,“你的玉佩,臣妾先前都碰不得,却送给云暮璟。”
“你觉得,臣妾该如何想?”
墨寒诏瞧着云思语这幅模样,心中也不由得浮现几分不忍心,迈开步履上前两步,绣金丝纹的墨袖微微一伸,牵住云思语的手。
云思语瞬间哭出声,要甩开墨寒诏,“殿下还说记得跟臣妾的山盟海誓,分明就是在骗臣妾。”
“思语,别哭。”
墨寒诏清俊的面容浮现出一抹懊悔,云思语是他年少时就喜欢的女子,也是他许诺要爱一辈子的女人。
再怎么闹,看她落泪,墨寒诏总归是不忍心的。
他压低声音地道,“那枚玉佩,是侧妃从孤手里面赢去的,孤既已放话,自是不能言而无信。”
“思语,你若是喜欢,孤再命人给你找一块更好的就是。”
此言一出,云思语眼泪霎时止住,她抬眸含着泪望向墨寒诏,“君泽哥哥可是说真的?”
“自然,孤何时言而无信过?”墨寒诏动作轻柔地帮云思语将垂落耳畔的一缕发丝别到脑后。
“君泽哥哥!”
云思语就这么当着云暮璟的面,扑进墨寒诏的怀里,她双手环住墨寒诏的腰身,一脸幸福。
甚至余光斜睨时,还故意朝站在墨寒诏背后的云暮璟投去一个得意的眼神,像是故意在告诉云暮璟。
云暮璟会装可怜惹君泽哥哥心疼又怎么样?
她才是这东宫的女主人,也是君泽哥哥最爱的女人。
云暮璟对云思语这幼稚的行为倒是忍不住心中嗤嗤然一笑。
云思语也太过单纯了,以为这样就能宣誓主权,让她难受,然后报复到她吗?
可惜啊,她不爱墨寒诏,不会为墨寒诏而吃醋。
何况,云思语高兴还太早,她确实是太子的白月光,现在也是位高一级的太子妃。
但在她的设计下,最后赢的,必不可能是云思语。
云暮璟目光掠过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