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常的娇嫩,平日里稍微用点力,都要染上痕迹,昨夜那般行事,浑身上下都伤痕累累的。
就跟被蹂躏的花朵似的,满是破碎感。
雨宁瞧着心疼,一边给云暮璟擦药,一边愤愤不平地道,“奴婢看着侧妃侍寝倒是高兴,可殿下这也太不怜香惜玉了一点。”
云暮璟眸中掠过一丝笑意,纤细柔嫩的指尖掠过自己垂落耳畔的青丝。
她方才才沐浴完,青丝沾染水渍,有些沾在一起。
云暮璟慢慢把这几缕头发拨开,唇角轻轻扬起一抹弧度地道,“雨宁,你说男人会对什么样的人丧失理智?”
雨宁微微一怔,眼底露出茫然。
云暮璟瞧她答不出来,也不曾怪罪,只是轻柔一笑地道,“越是痴迷,才越是无法控制。”
“这些痕迹看着惨烈,但其实与我而言,倒是好事。”
雨宁很快就明白过来云暮璟的意思,轻轻叹气地道,“奴婢就是看着不忍。”
“不用不忍,你该为我高兴,就如同方才那样。”云暮璟眉眼弯弯地道,“因为,我在一步步往上爬。”
伤,会好的,但她所得到的权,却不会因伤,而消失。
雨宁神情渐渐轻松起来,“奴婢明白。”
雨宁上完药后,云暮璟浑身都舒服不少,她换上一袭抹胸长裙,外披轻纱,清丽动人。
白皙优美的脚踝缓缓而动,迈向自己的梳妆台,然后落座。
云暮璟望着铜镜里的自己,清纯绝色的面容上掠过一丝沉思,随即伸手拉开抽屉,从里头拿出一只白玉瓷瓶。
她纤细柔嫩的指尖将白玉瓷瓶打开,从里头倒出一粒丹药,然后塞进口中,吞咽下去。
“侧妃!”雨宁见状,忍不住面色微微一变,“您”
那是先前侧妃让刘大夫悄悄配置的避子丹。
当时雨宁还纳闷侧妃要避子丹做什么,没想到,竟是为了不生太子的孩子!
“眼下,我还不是有孕的时候。”云暮璟察觉到雨宁惊诧的目光,解释地道,“等过段时间吧。”
若是有孕,云暮璟便暂时不能侍寝,还怎么利用这点,来继续离间墨寒诏和云思语呢。
她的柔弱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