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寒诏没答话,他眼尾的猩红就跟要溢出血来,死死地盯着云思语,质问地道,“你不让孤搜幽月殿,当真是为自己的名声考虑吗?”
云思语被墨寒诏的话问的一颤,眼底有一丝心虚一闪而逝,但还是朝墨寒诏道,“自自然,否则臣妾又为何这么着急。”
“好。”墨寒诏淡淡地道,“你放心,孤会命人封锁幽月殿的消息,不会传出去的。”
“这样,你可放心?”
“君泽哥哥”云思语呆呆地站在那,她没料到,自己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,墨寒诏还是打定主意要搜殿。
甚至为了不让她找理由,把她所有的路都给堵死了。
君泽哥哥这分明就已经认定她就是那个凶手。
“殿下!”
霎时,竹业从云思语的枕头底下翻出一张纸,他打开仔细一看后,先是一怔,然后急忙递给墨寒招。
云思语见状,心头笃然一沉,眼神满是空洞,整个人恍若泄力一般,猛的往地上跌落下去。
她明白,这个时候,她已经挽回不了任何事。
那契约状,是霖川先前特意嘱咐她要好好留着的,所以云思语并没有销毁,只是把它藏起来。
没想到,竟成为压死她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墨寒诏看了纸张上的内容,赫然是跟他刚刚从霖川身上搜出来的契约状一模一样。
契约状一式两份,各自在观雨楼和雇主那。
既压在云思语的枕头底下,那这就是云思语雇杀手杀害云暮璟的铁证。
墨寒诏垂落眼帘,遮盖住墨眸中无尽的失望,再抬眸时,那染着红晕的眼眶甚至有种心碎掉的感觉。
他盯着云思语,清润的嗓音此时满是痛恨,“为什么!孤同你一起长大,如此信任你,你为何骗孤!”
“你这样心思肮脏,残害无辜之人的恶女,孤真是太恨了!”
“君泽哥哥”
“别这么叫孤!”墨寒诏直接打断云思语的话,垂落身前的那只手被袖子掩盖,紧紧地攥拳。
他视线扫向云思语,嗓音又怒又怨恨道,“孤的字,只允许良善之人喊,你这样的人,也不配当东宫的太子妃。”
云思语一直被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