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,打算帮他将衣裳束起的刹那。
墨寒诏忽然环住云暮璟的腰身,清俊的眉目微微拧起,“你这两天有没有觉得不舒服?”
云暮璟先是一愣,随即扯扯嘴角笑道,“妾挺好的,殿下多虑了。”
是吗?莫非真是他想太多?墨寒诏眉头轻轻拧起。
“殿下,这天色也不早了。”
“你再抱着妾,误了上朝的时辰,可是得被皇上责罚的。”云暮璟动动身子,发现挣不开墨寒诏,忍不住害羞道。
墨寒诏听见这话,才松开云暮璟,他墨眸轻轻垂落,瞧着云暮璟乖巧伺候他的样子,眼底深处也是光晕闪烁。
其实,他倒是还有一事想问云暮璟。
近来守宫门的侍卫,屡屡过来禀报,说最近总有人拿着他的玉佩出宫。
墨寒诏的羊脂白玉佩,当时是赠给了云暮璟,所以,既是以玉佩为信物,那必定是受云暮璟的命令。
若是一次两次出宫,墨寒诏还能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可宫中规矩森严,云暮璟拿着他的玉佩蔑视宫中规矩,三天两头派遣宫人出宫,就属实有点说不出去。
说来奇怪,璟儿素来温柔乖巧,她刚开始拿到玉佩的时候也从来没用过这玉佩,怎么近来愈发的过分。
莫非墨寒诏视线落在云暮璟那张美的倾国倾城的面容上,墨眸微微幽深。
他方才才被云思语欺骗过,如今越是明白,表面展现出来的善良,或许也有可能是伪装。
云暮璟跟他展现出来的,这单纯无辜,舍己为人的模样,到底是真是假?
“殿下?”
云暮璟帮墨寒诏穿戴好衣物以后,察觉到墨寒诏一直紧紧盯着她,眼眸隐隐透着一缕审视。
顷刻间,云暮璟猜到墨寒诏在想什么,心底有一丝得逞的感觉一闪而逝。
然而面上,云暮璟却是没表现出来分毫,她那双无辜惹人怜爱的眼睛轻轻一眨,茫然地抬手在他眼前一晃。
云暮璟柔柔弱弱地开口道,“殿下要是再不离开的话,真得会迟到的。”
墨寒诏回过神,他看着云暮璟那纯真无暇的样子,揉揉发疼的太阳穴,清俊的容颜上满是复杂。
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