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定上钩。”墨寒诏手肘抵在桌沿上,撑着下颚望向云暮璟,勾唇道,“安景堂制药不是很强吗?”
“尤其是妙春娘子,医术高明,请她帮忙研制一种药,让孤短期看上去重伤虚弱,应该不难吧?”
到时候他故意在晋王面前露出异样,晋王只要察觉到,定会暗中找臣子询问他的情况,探探此事是不是真的。
而他们一旦碰面,大概率会顺带商讨谋逆之事。
能以谋逆罪定下晋王的罪名是最好,不过墨寒诏觉得,以晋王的性格,很有可能会留有后手。
所以,他也得留一条后路。
倘若真的这件事没成,至少晋王知道了他最近确实身子抱恙,定生出动手刺杀之心。
刺杀君王,形同谋逆。
可以说,这是一场计中计,叫晋王无所遁形。
“不可!”
墨寒诏话音刚落的刹那,云暮璟急忙道,“皇上可知是药三分毒?何况是那种药?”
云暮璟抿抿唇角,咬牙道,“皇上胆子真大,用这东西,不怕出问题吗?”
她可不想年纪轻轻就守寡!墨寒诏是她的靠山,他要是有三长两短,云暮璟还怎么踩着他往上爬!
思及此,云暮璟的眼睛都红了,扑进他怀里,抬手间,拳头宛若雨点一样敲在墨寒诏的胸膛上,“皇上就半点不念着臣妾,不念着自己的两个孩子?想这种馊主意!”
墨寒诏身为君王,平日里别人跟他讲两句话,都得被压的喘不过气来,更别提这么打他了。
但被云暮璟这么一拳拳,他眉宇间反而多上几分柔和。
“怎么看着要哭了。”墨寒诏心疼地将人反手带进怀里,“璟儿觉得孤的法子不好?”
云暮璟含着泪,嗔怒地望向他,“可是”
“既要干大事,合该是要有风险的。”
“何况孤相信安景堂,能制出最好的药。”墨寒诏挑眉道,“安景堂是景儿的地盘,难道璟儿也不信安景堂?”
云暮璟一怔,她沉默片刻,最后贝齿轻轻咬下唇道,“若是安景堂制出了对身子无损伤的药,皇上才可用。”
“否则,臣妾宁可用别的法子。”
毕竟墨寒诏没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