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够了!”
墨寒诏怒喝一声,那周身的内力倒流,激的他又是口吐鲜血,不停咳嗽起来,整个人气息愈发颓然。
但他越是凄惨,墨晋安就越是感到高兴。
墨晋安指尖轻轻拂过手中的剑,朝墨寒诏悠悠道,“墨寒诏啊墨寒诏,事已至此,如今这院落外,被本王的兵力重重包围住。”
“你带来的那些暗卫,全部都被本王的人杀的差不多了。”墨晋安道,“唯一剩下的,就是尚未出现的鹰卫。”
“但你那些鹰卫就算一起上,也是寡不敌众。”
“你已没有退路,也没有活路,识相点,赶紧将传国玉玺所放的位置告诉本王,或许本王还能留你个全尸。”
传国玉玺,就如同皇后的凤印一般,那是东梁每个帝王身份地位的象征。
有传国玉玺,才算是真正的帝王。
如果今日墨寒诏不主动将出传国玉玺在哪,那么就算他逼宫成功,也需要再费上许多功夫找传国玉玺。
若是找不到,他这身份,此后必得得人诟病。
所以墨寒诏能主动讲出来,那是最好,若是不讲,他还得想别的办法。
“呵。”
墨寒诏墨眸扫过墨晋安,那猩红的眼睛一下子露出一抹嘲讽般的笑意,冷冷道,“五国公主之子,还妄想登上皇位?”
“这是东梁的天下,而非五国的。”墨寒诏深吸一口气,墨色袖口中的指尖紧握,沉声道,“想要传国玉玺,你做梦!”
“墨寒诏!”
此言一出,墨晋安像是被捏出尾巴似的,顿时暴躁起来,“别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
他生在东梁,身上流着东梁的血,可同时也流着五国公主的血。
他若登上皇位,未来定是要成为五国的傀儡皇帝。
他厌恶这被既定好的未来,可他依旧想要拉下墨寒诏,成为新的帝王,哪怕为五国卖命也在所不惜!
“怎么?有本事你杀了孤。”墨寒诏嗤笑道,“反正没有传国玉玺,你就算不上真正的皇帝。”
“墨寒诏!”墨晋安眯眼道,“你真以为本王不敢动你吗?本王这辈子最讨厌被人威胁。”
“可惜,你被你的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