妃威胁了一辈子。”墨寒诏唇角染着血迹,眼眶有红晕蔓延,清俊的容颜却带着一丝笑意。
只是他那笑意染着几分戏虐,“你的母妃身为五国公主,你以为他真的向着你?她向着的,是母国!”
“她可有在你面前,时时刻刻替母国讲好话,威胁你将来若不替母国着想,要付出何等代价?”
“张太妃是否有告诉过你,她能一手将你推上皇位,他日,你不效忠母国,她也能将你一手废掉?”
“墨晋安,你真是令人觉得可怜!”
“住口!”
墨晋安像是终于克制不住心头的怒火,提着手中的剑就掠向墨寒诏,朝身后低吼道,“都给本王杀进去!”
“今日,势必取他性命!皇位,本王要定了。”
墨晋安就不信,没有墨寒诏,他就找不到传国玉玺的下落!
墨晋安那一批人马得到命令,全部都跟在墨晋安身后匆匆冲过去。
墨晋安的剑先一步来到墨寒诏跟前,被竹业挡下。
下一秒,墨寒诏唇角勾勒起一抹略带深意的笑容。
墨晋安在对上墨寒诏那抹笑的时候,只觉得心头笃然一颤,有种不好的预感顿时涌上来。
墨寒诏忽的从地上站起身,掌心凝聚内力,趁着墨晋安跟竹业对招的间隙,一掌击向墨晋安。
墨晋安一怔,随即冷笑一声,抬手迎上墨寒诏这一掌。
那一刹那,他猛的口吐鲜血,脚步‘蹭蹭蹭’倒退好几步。
“怎么可能?!”
墨晋安捂住灼烧感极其强烈的胸口,瞳孔骤然收缩两下,看向墨寒诏,震惊道,“你没中毒?”
而且这内力之雄厚,丝毫没有半点重伤的迹象。
“这这不可能!”墨晋安心头笃然一沉,至少此时此刻还满是撼然。
他分明那日是亲耳听见朝臣跟人谈话,说墨寒诏重伤的。
而且云暮璟也曾经确切的告诉过他,墨寒诏受人刺杀,重伤未愈!
难道
墨寒诏嗤嗤然道,“孤的爱妃,自然是孤的人,你觉得,她当真会主动来投靠你?”
就在墨寒诏话音刚落的时候,一道纤细窈窕的影子从床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