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满眼都只有即将要离婚的快乐和对他真诚的祝福,他承受不住地身形晃动了好几下。
他知道在寿宴上没有注意到她真溺水,是他的错。
可,真就这么罪无可赦吗?
她怎么可以把对他的爱说收,就收得一点都不剩?
她明明那么爱他,为了能和他在一起,那么不惜一切,为什么,现在,说放下,她就这么放下了?
“来吧,去哪里献血?”我让律师把离婚协议收好后,开心地去献血。
可能是实在担心苏雨柔的情况,沈言辞脸色虽然很难看,但,也没说别的,让医生赶紧带我去献血。
在护士让我坐下要抽我血时,我一副突然想起什么的样子,“对不起医生,我想问一下,我三个月前做过重大手术,输了很多血,现在还吃着很多药,影响我献血吗?”
医生和正要抽我血的护士都一怔。
这这条条都是不能献血的标准啊!
他们都本能看向沈言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