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过什么,但,时常会对柔柔发作,又常常对柔柔做了一些不好的事后,就忘记自己做过那样的事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,他叹了一口气,“可能,你在做这件事的时候,正好在发作,所以你才觉得你没有做过这事,可这并不代表,你真没有做,你看看,你曾经做过的这些,一一,别犟了。”

    看着沈言辞手指的那些事情,那些证据,原本很坚定的我,在这一刻,再没法那么坚定。

    因为那些记录上的事情,都是我认为我怎么都不可能会去做的事。

    可我都做了。

    这让我的身体控制不住地轻颤起来,难道,我真有病,真曾做过这些事?

    “岳父岳母,当初会送柔柔去国外读书,就是因为这个。”

    “你也因为柔柔去国外读书后,没再发作过。”

    “但偶尔柔柔回来后,你就会发作,这两年,你对上柔柔也总会很暴躁,我一直以为你是嫉妒心太强,没想到你是生病了”

    沈言辞本是想利用精神病法,帮乔一逃脱法律的制裁,没想到,她竟真有病。

    想到,他这个当丈夫的,她有病,他竟然都不知道,还以为她是没良心,死不承认,他,

    “对不起一一,要不是哥今天给了我这些,我都不知道你竟然有这个病”

    他越说,越愧疚。

    我却越听,越不对劲。

    越听越觉得有问题,我好像隐约知道,我为什么不记得视频里的我在干什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