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寅不回答她的话,目光看向邓向北。
邓向北一直没开口说话,站在郑秀珍后面。
他人又黑又瘦,两个眼睛突出来,眼珠子又黑又大,看上去偏木讷,周寅想起来胡洁当时说邓向北眼神吓人,好像别人欠他钱。
周寅觉得一点都不符合,胡洁说的话可信度越来越低了。
周寅叫了声邓向北,后者看向周寅,但也只是看,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。
顾诚明显感觉到了不对劲儿,低声跟周寅说:“老大,我怎么觉得这人有点问题啊?”
周寅也感觉到了,特意用比刚才还大声的声音叫了声邓向北。
邓向北忽然像被吓到一样,缩到郑秀珍后面。
郑秀珍像是护崽的老母鸡,伸手把邓向北挡在后面,死瞪着周寅:“你们吓他干嘛!有什么话问我!”
周寅让人把他们分开,郑秀珍更激动了:“你们干嘛!”
郑秀珍一激动,旁边的邓向北似乎感染到了,跟着激动起来,嘴里哇哇叫,还试图攻击顾诚他们。
周寅让人按住他,几个公安冲上来,人是按住了,但是邓向北一直挣扎,试图用嘴咬人。
林青澜跟着过来的,一直在观察邓向北,看见邓向北发狂,更加坚持心里的想法,她拿出自己的银针,动作极快地给邓向北扎了进去。
邓向北一下就失去意识了,要不是有公安架着,早就软成一摊泥下去倒在地上。
郑秀珍瞪大眼睛大喊:“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?!”
她冲过来想打林青澜。
周寅把林青澜拉走。
林青澜对郑秀珍说:“放心吧,只是让他昏睡,没伤害他。”
郑秀珍急忙去看自己儿子,一脸心疼。
周寅看现在是问不出什么来,留几个公安看着这对母子,叫上顾诚先出去。
顾诚跟周寅说:“老大,我们去找他们的时候,看到他们家只有一间屋子,做饭在屋檐下搭个灶,屋里一张床是老太太睡,再有一张旧的木沙发是邓向北睡。”
林青澜听着都觉得苦:“难道死的那家男主人,真不是郑秀珍亲生的?自己是国营厂工作,还有分配的房子,自家老娘一个人过得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