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住他低声道:“淡定,这鬼地方大声会引来雷霆,快速奔跑会招来毒雨。”
驴将军心有余悸地立马驻足,然后盯着云图低声怒吼道:“刚才步数到了你为何不停下来?”
“因为没发现谷口,所以我想着继续走下去,结果你大吼大叫个没完。”
“操!你还赖我了是吧。”
看驴将军要暴走,云图指指他头顶的天空,提醒他控制一下。
驴将军让他一指,一屁股蹲在地上泄气道:“现在怎么办吧,我可告诉你,长时间困在这里,这里那么多草吃了我一样能消化,你总不会想陪着我在这里啃草吧。”
“我们继续往前走吧。”云图也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,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听往前走。
“你不怕越走陷得越深?其实我倒是建议咱们换个方向走,不是还有三个方向么,每个方向都走上三千六百步。”
“你术算学的真好,每个方向都走一遍,一个方向是七千二百步好不好,而且我发现这里似乎有一个阵法一般,每次我们以为是对的方向,其实都不对,已经移行换位了。”
“你懂得阵法?那眼前这阵法可有破解之法?”
“我懂个屁!赶紧走!”
“你不换方向?”
“我不想被累死!”
两个家伙吵吵闹闹又走了许久,眼前的景色竟然开始变得荒凉起来。
“奇怪,我没眼花吧,面前这是一片沙漠?”驴将军难以置信地揉了又揉自己的眼睛,再三确定自己没看错。
看着眼前的景色,云图也开始有些慌了,草原虽然不能奔跑和大声说话,至少还能让人忍受,瀚海可就不一样了,最致命的地方就是缺水。
就在两人不知所错之时,突然远处传来一道歌喉:“瀚海——苦——行舟,舟行——渡众生,一头接厚土,一头通九幽,上得苦行舟,脱胎——得重生!”
歌声止,小舟停在了云图和驴将军面前,撑舟人头戴斗笠看不清容貌,但是抓着船桨的手,枯若鹰爪,只有一层古铜色的皮肤包裹着骨头,骨节清晰可见。
那人身上衣物褴褛,明眼人一眼就可看出,那是岁月太过久远留下的痕迹。
“不知阁下贵姓?”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