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“惜歌，这样下去不是办法，李芳还会再来闹的，”宋雨盼说，“你和慕朝然感情虽然好，但也经不起李芳长年累月的问你们要钱啊。”
林惜歌无奈回答：“我能怎么办，和她断绝母女关系吗？就算断了，她还是会问我要钱的。我自己省着点，能给她就给她点。”
“问题是，你省吃俭用给她的钱，她还嫌少。”
“我改天找她好好谈谈吧。”
“能谈出个什么名堂。”宋雨盼说，“对了，她抢你什么东西，你护得那么严实？银行卡？存折？”
林惜歌回答：“是这个玉镯。”
宋雨盼瞥了一眼：“它很贵吗？”
“我能买什么很贵的东西，哪里舍得。”
“不过……”宋雨盼说，“这玉看起来晶莹剔透的，水灵灵的，成色挺好哎！”
宋雨盼越看越惊叹：“你哪里买的？这么显贵气，链接发我！我也去买一个！”
林惜歌却不说话了，安安静静的。
直到宋雨盼看见一滴眼泪吧嗒落下来，滴在她的手背上。
林惜歌咬着唇，哭得隐忍，只发出一点点的哽咽哭腔，眼泪越来越多，像是断了线的珠子直往下掉。
“雨盼，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，我很珍惜我现在的生活，我也很爱慕朝然，想和他好好的过一辈子……但是我这样的妈，迟早会破坏我和他的感情。”
“我一直都清楚，我很难拥有幸福的，所以最开始慕朝然追求我的时候，我拒绝了。可他坚持不懈，对我很好很好，感动了我，我才鼓起勇气嫁给他的。能够遇见他，是上天对我的唯一一次温柔，怜悯我过去二十多年遭受的苦难。”
宋雨盼眼眶也湿润了，想安慰，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。
林惜歌从小就过得苦，直到慕朝然的出现，才有了一丝丝的甜。
这时，手机来电铃声响起。
林惜歌一看，是慕朝然打来的。
她不自觉的捏紧手机，犹豫着要不要接。
“接啊。”宋雨盼说，“你不接的话，慕朝然更容易猜出来你遇到事了。”
林惜歌深吸了一口气，擦了擦眼泪，滑向接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