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林惜歌哪里受得住这一砸，只觉得肩胛骨仿佛都断裂了似的，整个人一歪，精致的小脸五官疼得都皱在了一起。
“这么娇气啊，碰一下就受不了了啊？”慕毅说着，扬手又要砸第二下。
林惜歌瑟缩着躲避。
好在，慕衡出手拦住了。
“行了，你冲她出什么气，”慕衡说，“我们是来问话的，得到想要的答案就行了。要是弄伤她，慕朝然追究起来，我们都没好果子吃。”
“慕朝然哪里会为了她，跟我们直接翻脸。”
“话是这么说，但咱们两个大男人，何必为难一个女人，”慕衡边说，边安慰着林惜歌，“没事啊，别怕，我们不会伤害你，就是和你聊聊天，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就行。”
一个唱白脸，一个唱红脸。
这招数，林惜歌一眼就看出来了。
不过，林惜歌终于说话了：“你们想知道什么？”
“慕朝然到底在苏市谋划什么。”慕衡直接开门见山，“是不是谈项目？还是有别的重要的事情？跟海城的投资有没有直接联系？”
林惜歌听完，心想，这应该是慕朝然工作商业上的对手，来打探消息了！
她的大脑飞速的运转着，思索着要如何回答。
“怎么又哑巴了……”慕毅骂骂咧咧的，再次想要动手。
见状，林惜歌立马说道：“我不知道啊！”
识时务者为俊杰，她不想受伤，更不想挨打。
能周旋就周旋，保护自己是第一位的。
“怎么可能。”慕毅吼道，“慕朝然和许深庭吃饭都带上你，你全程都陪同着，他们一边吃一边聊工作，你肯定听到了。少跟老子装，最好实话实说，不然我有的是办法整死你。”
“我是跟他们两个一起吃了饭，但是，他们没有聊任何的工作。”
这是实话。
林惜歌仔细回忆昨晚的饭局，真的，半个字都没有谈工作，全是吃吃喝喝，说说笑笑。
许总就说，慕朝然以后会很忙，要她放人，多支持事业，就没有别的了。